李青山连夜出了门,在林清浅门口连敲了几次院门都没反应。
“田婶子和浅浅是睡了也是没听到声音呀?”李青山嘀咕,伸手推门。他这才发现院门是从外面被个铁链锁上的。
大晚上,母女两院门口这样,李青山担忧低喃,“这两人是出去了也是怎的?”
又拍了几声门,还是没动静。
他又怕动静太大,惊动其他人。
他想了想,还是从一边墙上翻过去。
待进入院中,他发现院内一片黑漆漆的,只灶房亮着微弱的光。
“浅浅……”生怕田婶子知道他们从山上救人的事,李青山放低声音向正屋前走。
在灶房门口,他住脚朝窗内看。
就看到灶房中微弱的桐油灯下,田婶子正坐在灶膛前靠墙睡着,身上还盖着条被子。
“田婶子……”这一幕,李青山不觉轻推开虚掩的门低呼。
然田婶子睡的很沉。
“田……”在他到前,低身伸手要去拍田婶的时候,腿上一疼。
“你……”当看到蛰到自己的正是一只褐色的蝎子,且那蝎子蛰了自己,还抬着脑袋一副挑衅看着他,他脚一抬摔掉它,本想抬脚直接踩死它的。
不知为何他感觉这蝎子有些面熟,还是那天他们下山林清浅住脚,也不知她拿根小木棍跟它说了什么,结果这小东西就乖乖爬到她伸到面前的白皙手掌上。
终究他脚动了动并没有直接踩到它身上。
带着连他自己都说不出的怪异,他对蝎子说明,“我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,只是她……”
说着他当场坐下卷起裤腿察看被它蛰的地方。
好歹他常年在山上走,身上常带着驱蛇毒和蜈蚣蝎子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