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怕我翻脸啊!”
“总要做最坏的准备嘛!万一我一解扣子你就扑过来了怎么办?”
“所以你实际上根本就是在诈我?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”尹富真偏了偏头,“做预案的时候要考虑最坏的情况,但是你的实际的反应倒是挺符合我的猜想的。”
“呵呵,是吗?”胡海希露出一丝哂笑,自顾自地朗诵起来,“女人啊女人,你的名字叫做脆弱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女人了吗?”尹富真反问道。
“这倒不是,”胡海希继续以朗诵的语调说道,“你胸有丘壑,智珠在握,即便一切都在你的掌心,在必要的时候,也请露出脆弱的姿态来,须知男人的尊严全在这一刻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没有面子?”尹富真闻弦声而知雅意,反正韩国男人德行比这还重就是了。
胡海希嘟了嘟嘴,“我还是觉得你刚才装作会抽烟咳嗽的时候比较可爱,”他瞪了一眼尹富真说道,“我觉得你的家庭生活不会很快乐,你的丈夫时间长了肯定受不了你这种性格。”
“我就当你是败犬的哀鸣。”尹富真不动声色地说道,“你没有结婚,我也不能诅咒你的老婆不爱你了。”
“我这完全是出于善意的提醒。”胡海希忍不住扬了扬眉毛,“我提醒你注意你刚才说的有些话完全是多余,不说的话别人还能保持对你的好感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应该对自己的合作伙伴坦诚一点,”尹富真同样扬了扬眉毛说道,“一开始就确定好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距离,这有助于我们今后的合作关系。”
“我承认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了吗?”胡海希反击道,“我只不过顺着你的设想提了一个条件,我说过了,合作要有抵押物。”
“我自己难道……”尹富真又凑到了胡海希的面前。
“显然你自己对我来说不是合格的抵押物,并且你似乎也并不打算抵押你自己。”胡海希截断了尹富真的话头说道,“这招已经不好使了,哪怕你现在吻我。”
“看来以前有人用过?还成功了?”尹富真敏锐地问道。
“呵呵。”胡海希笑了一声,“说点实际的吧。”
“其实我说的是我本人的信用难道不能做抵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