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瞬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捏灭,心情恍惚提出离开:“我洗完了,先出去。”
“陪我再洗一遍。”贺川南横在那里,就像一堵肉墙,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。
温暖急红了眼:“你说过,不会勉强我。”
“是吗?”
贺川南一手撑在墙壁上,一手扶住温暖的腰。温水打湿了他的刘海,半遮住狭长深邃的双眸,更显性感迷人。
他的笑容带着少许玩味,薄唇贴近温暖的鬓发,暗哑的声音流进她的耳朵:“你的身体,远比你的嘴巴要诚实。”
话落,他吻住了她的耳垂,顺势拥入了怀中……
温暖没有挣扎。
或者可以说,她无力挣扎。
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,尤其在这事儿上。她的挣扎,只会换来他更粗鲁的对待。
从木屋那晚开始,温暖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局面。
她懂男人,一旦被诱发了体内关于猎杀的本能,挣扎只会让他的侵入更变本加厉。
更何况,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。
贺川南只对她做了夫妻间都会做的事。
疯狂过后,脑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。
温暖侧躺在主卧床上,脸颊上的红润此刻还没完全褪去,深灰色的被单半遮住曼妙的身体。
她就像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,身体弯曲成虾米的形状,克制着身体内的余震和抽搐。她羞愧于这种感觉,却又不得不承认喜欢这种感觉。
如果说在木屋的那晚,温暖只能尝到疼痛的感觉。那么今夜,她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愉悦和失控。
贺川南就像魔鬼,能把人拉下地狱。他的所有克制和冷静,不过是最高级的伪装,油刹温暖这只实战上的小白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