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伤势太重,如果用开水的话,搞不好伤口容易感染。”
“用这烈酒,那他的身子……”
“没事!他可以的。”
杨云摆了摆手,打断老郎中的话。
他相信这名地下党同志的意志,既然连敌人非人的折磨都能够承受得住,区区烈酒清洗伤口的疼痛又岂在话下。
“那好吧。”
既然杨云都这样说了,老郎中也不再迟疑,深吸一口气之后便开始帮这名地下党同志清洗伤口。
他的衣服已经被胡云飞给扒光,这会儿倒是方便了很多。
老中医显然有着多年的从医经验,不多时,这名地下党同志身上的伤口便被清洗完毕,然后又敷上他带来的上好金疮药;最后再缠上厚厚的纱布,等做完这一切,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包裹成一个大大的粽子。
其间,这名地下党同志曾被疼醒过几次,最后又被疼昏过去;看得老郎中都一阵于心不忍,但因为杨云并没有叫停,他也只能继续工作。
“好了!”
老郎中再次用衣角擦拭额头的大汗。
“多谢先生了。”
“太君太客气了。”
老郎中急忙点头还礼,然后又对着杨云问道:“太君,笔墨有么?”
“云飞,笔墨纸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