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公呵呵一笑，道：“第四个层次就是我一开始演习的那样。我称之为随心所欲。这个层次，已经脱离了寻常蛊师用蛊的匠气，运使蛊虫无论攻防，存乎一心。”
他摸了摸鼻子，道：“至于第五层次，就是和其他蛊配合，运用其他蛊增幅和改变溪流蛊的力量。”
白石公不断阐述溪流蛊的奥妙，在场学员也听得如痴如醉。
但是，在这群人中却有一个异数。
这个异数正是白纤羽。
白纤羽颇为无聊的看着这一幕。
只觉得人和人之间的悲欢果然是不能共通的，他们的热闹与自己无关。
经过数百场的血战。
白纤羽对溪流蛊的运用已经达到了白石公难以理解的地步。
像白石公，一年才用多少次溪流蛊啊。
除了教学溪流蛊的课程上会用一些，恐怕大部分的运用经验都是以前一转二转时运用溪流蛊积累的。
一二转时期？
蛊师大多真元都要用来温养空窍，运用蛊虫能有一半真元就已经算好的了。
白石公乙等资质，一两年就能晋级二转。
之后，升炼溪流蛊，运用溪流蛊的次数就开始锐减。
在加上教学生涯用的几天，白石公全力练习溪流蛊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两年。
两年七百多天，减去大半真元要用来温养空窍，白石公这辈子运用溪流蛊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两千次。
而白纤羽，一天就进行近一百四十场的血战。每一战都要动用好几次溪流蛊，有的战斗甚至要榨干空窍真元，每天基本上使用次数都要超过五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