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悄躲进卫生间里哭,出来的时候同事已经开始忙下班的事了。
经过上次年会的事,裴言和阮清大胆了很多。
比如现在裴言几乎每天都会来接阮清下班。
我想到先前我怀孕,裴言每次都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拒绝陪我去产检,现在到了阮清这里,他倒是闲人一个了。
双标狗!
我手捧着一杯热水站在落地窗前,垂眸看着楼下那辆迈巴赫,我看见裴言小心翼翼地把阮清扶进车里然后离开。
“难过吗?”
突然师娘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,我回头与她相视一笑。
“恩,难过,但是没有办法改变。”
这是实话,我真心爱过裴言,即便他这样对我,在付出那多感情之后我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走出来。
如果能,那绝对不是真爱。
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真的拖着他不离婚吗?”
闻言,我摇了摇头,脑子很清醒地对师娘说道:“我根本不是裴言的对手,现在不过是垂死边缘地挣扎着。”
我本身自己就是律师,以前也打过离婚官司。
一个男人想要离婚,一定是挖空心思,绞尽脑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