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说话间,已经被一股力量提了起来,吊上天花板,成为那些虫茧中的一员。
兵哥先用匕首去割身上的网,但很可惜没什么效果,又粘又紧的丝网仍牢牢包裹着我们。
随后他又摸出打火机,火苗烧着白色的丝线,散发出黑色浓烟,还有股难以形容的怪味。
很快他就停止这样做了,因为他发现火除了能把白网烧黑,外加释放有毒气体之外啥用没有。
几乎所有能试的方法他都试过了,就差利用尿液腐蚀这种奇葩方式他还没试,这主意是我想的,才说出口,他眼睛里就迸发出杀气。
我感觉他是真想杀我,幸好他胳膊抬不高,不然那柄锋利的匕首铁定穿过丝网刺进我脖子里。
“我说,你干嘛非要杀我,你看我伤过人吗?我是幸存……尸。”
“你是尸魁。”
“啥?谁说的?这是误会,真的,我不是尸魁,我连尸魁什么样都不知道!”
“狡辩。”
“我没有,我怎么会是尸魁呢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你身上尸魁的气息,而你,也符合尸魁的判定标准。”
“什么气息?什么标准?”
“味道、行为。”
“我、我有尸魁的味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