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庆福沉着脸色道:“一个神经病,要这么多衣裳衣裳干什么。再说了我一个当公爹的,哪里知道儿媳妇的衣服放哪。”
“如果您要别的,可以自己去找。”
在刘庆福的带领下,我们来到了二楼沈喜荣的房间。
小屋不大,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敞亮,正面桌子上摆放着老太太的遗像,供奉着塑料做的香火。
我找了一圈,别说是衣服,就连袜子也没有找到一只。
无奈,我只能拿着刘庆福的衣服,回到了对面的宾馆里头。
原本我建议,让刘庆福跟着我们一起回到宾馆,还能够安全些。
可刘庆福格外的执拗,非得说自己要开业做生意,等稽查所的人员清理现场以后,立即开了摊。
因为门口死过人,外加上发生了灵异事件,压根一个进去的也没有。
我们就在三楼宾馆,和戴天晴轮班盯着对面杂货铺的情况。
看着坐在门口发呆的刘庆福,我不由皱眉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,刘庆福自从知道我们不打算除掉沈喜荣以后,对我们的态度有点怪?”
“是有点,大概他是昨晚被关在棺材里吓坏了。别说是一个老人,哪怕是年轻人有这种遭遇,都吓得够呛。”
戴天晴走在躺椅的位置,懒洋洋的闭目养神道:“你不是会给人看相么,为什么不替刘庆福分析一下?”
“如果不是刘庆福面向柔和,是良善之人,我甚至怀疑他就是杀死沈喜荣的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