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我总感觉与她之间,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。
看得到,却摸不到,听不见。
……
我语气微冷,“三个月前,秦茵等人被陷害,以至于食不果腹,这件事你知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见戴天晴眼神躲闪得更厉害,我冷笑一声,“你大概忘了,我能通过人的气息,判断说的是真话,还是假话。”
戴天晴面色涨红,低着头支支吾吾的道:“当时我有公务缠身,不方便帮忙。”
我怒声质问道:“你不能对付高长恭,这我不怪你。”
“可他们饿到两眼发绿的时候,你连送点馒头咸菜的忙,也帮不上?”
戴天晴被逼问得美眸含泪,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你最好解释清楚。否则自今日后,你我恩断义绝,两不相欠。”
世间险恶,冷暖自知。按理说,我不应该道德绑架戴天晴,非得帮我的忙。
可作为朋友,她的做法,的确让我心寒。
她不帮忙,我不记仇,但也再无恩情可言。
戴天晴贝齿紧咬,柔荑攥紧,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。
就在这时,走廊里传来咯咯吱吱的轮椅声。
一个穿着西装,骨架宽大,瘦面无须,发丝斑白梳着背头的老者,被伊兵推入办公室。
想必这个人,就是伊兵口中的经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