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将我从头到脚端详了个遍,拱手恭敬道:“老夫郑泰,求这位先生救我侄子性命,无论要多少钱,您说个数。”
“就你他娘的敢自称正太?我特么还小鲜肉呢!”陆鹤鸣鄙夷回道。
郑泰老脸黑沉,“伧夫走卒,言语粗鄙至极!”
陆鹤鸣眉毛拧成疙瘩,半天没咂摸出味来,“兄弟,这老东西说的啥?”
我淡然道:“他在骂你。”
“老瘪犊子,信不信爷把你脑瓜子拧掉!”
陆鹤鸣大步上前就要动手,我也不阻拦,就站在一旁瞧热闹。
没成想郑泰是个老江湖,扬起巴掌啪的一个大嘴巴抽在自己脸上,声泪俱下的道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就想带着一家人唱戏赚俩小钱回家过年,没成想碰上这么个祸患!”
“我侄女死了,大侄也冻得半死不活,我……我这是招惹谁了?”
“两位英雄好汉,只要你们愿意救我侄子,把我这老骨头拆了都成!”
打架之前先给自己俩大嘴巴子,这通操作着实把陆鹤鸣给整蒙了,他站在原地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我示意陆鹤鸣退到一旁,并平静声问:“救他可以,不过你得先告诉我,他是怎么跑到棺材里去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说话间,龙哥骑着个雪地摩托车,风尘仆仆的赶来,后头还跟着个七十来岁的老妪。
老妪穿着大红大绿的棉袍,上头还有用鸟毛做的装饰,满是沟壑的老脸上,涂抹着红色和白色的粉。
进门以后,老妪打开包裹,左手持鼓,右手拿槌。
郑泰愕然看着老妪,“这……这是医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