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穿着亮银色制服,手拿着麻醉枪的家伙,浑身肌肉结实,眼神中精光乍现,能看出是训练有素的好手。
且山林中密密麻麻的保安,至少有几百人。想要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进入甬道,绝非易事。
只能暂时留下,从长计议……
“老黑,你把他关小木屋去,明天给他安排个危险点的工作。反正是个傻子,死了也没事。”
一个身材干瘦,脸色黢黑的男人,拽着我的胳膊,沿山路继续往前走。
两旁,搭建着各式各样的帐篷木屋,里头睡得大都是蓬头垢面,神色颓靡的工人。
其中荫蔽潮湿的山洼处,孤零零的竖着几座窄小木屋。
等离近时我才发现,木屋因潮湿遍生青苔,严丝合缝没有窗户,高度仅能容一个人半蹲着进去,宽度甚至不能容成年人横躺下。
叫“黑子”的男人,打开木屋门,从兜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奶糖,“傻子,想吃么?”
我伸手故作要抢,黑子绕了一圈,将奶糖扔进黑漆漆的木屋,我也一个飞扑跟了进去。
砰的一声,木屋被关上,旋即传来铁链的哗哗声。
我双眼能通阴,即使伸手不见五指的木屋,我也能将四周看得真切。
狭窄的木屋的角落里,还蜷着一个身材消瘦,脸色惨白,看上去十七八岁的男人。
男人穿着休闲服,宽松牛仔裤和白色休闲鞋。
头发烫着咖啡色波浪卷,模样有些阴柔,从他的双肩包来,应该是个学生。
男人看向我的眼神中,充斥着惊恐。
我问,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来到这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