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我跟老婆已经打了他一次了。”吴畏“噗嗤”一声笑着说道,“打台球输了还不让走,你说这不是欠揍么?”
“怪不得!”听闻此言,王灿瑞恍然大悟,“现在,这种不开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没办法,呵呵……”
吃过午饭,三个人跟着何香玉去她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,直到下午快开考了,才各自去了考场。
一直到下午全部考完,吴畏才终于伸了个懒腰:“终于考完了,可以放假,好好休息休息了!”
“吴畏,今晚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狂欢一下吧?”王灿瑞嘿嘿笑着说道,“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喝个痛快了!”
“得了吧,喝酒泡吧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属,像我这样的老年人,可得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了。”吴畏摆了摆手,“过几天我得去艾伯特音乐学院的年终晚会上表演,正好得回家准备准备!”
“你?音乐学院表演?”王灿瑞震惊得盯着吴畏,“卧槽,你有几斤几两我难道不清楚么,你懂个哆来咪么,你还表演,耍猴吗?”
“耍你!”吴畏跳起来给了王灿瑞一个脑瓜崩,“行了,时候不早了,我跟你嫂子先回去,咱们改天再约吧!”
“那行吧!”王灿瑞也没多言,直接点了点头,带着何香玉离开了。
这次没有人打扰,两个人去市中的西餐厅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,逛了会儿,给曹文静买了些衣服后,这才送曹文静回了家。
国山墅门口,一辆豪车一直在等着,见吴畏回来,立马打开了车门,竟是郭杨亮,面容憔悴,盯着吴畏问道:“吴先生,可否上车一叙?”
“郭总,令嫒去世,我也很悲痛,还请节哀!”吴畏叹了口气。
“昨晚是我太冲动,怠慢了你,还请您不要见怪。”郭杨亮面无表情的冲吴畏低了低头,“这次,我来找你,其实是想求你帮个忙的。”
“我?”吴畏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