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嗯嗯几声:“这里也没有专业的医生和药。大巴车就几十分钟,没关系。”
国木田独步迟疑,乱步又开始囔囔要回去, 他才犹犹豫豫妥协。
我们全程没有遇见黑手党的人, 太宰先生像是看出我的疑虑,笑道:“一大早就乒乒乓乓的, 他们应该走了。”
“是、是吗……”
我心虚,昨晚上睡得太晚, 早上睡得死压根没听见。
我才跟太宰先生说了几句话, 一旁的乱步就不满地捏我手腕, 凑我耳边哔哔:“我都生病了, 桃酱应该全部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才对。”
我:“……”喂,声音太大了。
太宰治听到了,笑眯眯看着他,只问了一句:“真的是不盖被子才着凉的吗?”
我浑身一僵,慢几拍地反应过来,如果大家知道真相,那我和乱步……虽然没干什么,但谁信啊!!
乱步这才掀眸看他一眼,懒洋洋道:“对啊,难不成还是冲凉水澡感冒的嘛?”
我看着乱步,不禁为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的撒谎技术感到赞叹。
国木田独步:“对啊太宰,再说为什么要冲冷水澡……明明……”
他想说什么,最后闭上嘴,用更加严肃的表情看着前方,欲盖弥彰。
我:“……”
这种微妙的氛围,果然,知道昨晚上乱步在我房间总会或多或少误会些什么。
我们坐上大巴车,两人一排,乱步哼哼唧唧不舒服,说着我额头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