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整幅画的行笔,却剑走偏锋、刚劲生猛,与若虚道长厚重沉稳的风格又有点不同,难道这是若虚道长年轻时候的作品?”
“可落款年份却是今年,而且纸上还留存着浓郁的墨香,显然是刚完成不久的作品。真是怪了去了!”
“我晕!这都能看得出来?”昊帅暗暗心惊,也不得不佩服李腾云的鉴赏能力。
“若虚道长?”
一旁的郝为民跟着嘀哝不止,这个称呼很熟悉,总感觉在哪里听说过。
苦苦思索一下,他终于豁然开朗起来,惊奇地看着昊帅说道:“昊老弟,推荐你为柳长官治伤的人,不就叫若虚道长么,不会是和这幅画的作者同出一人吧?”
“什么?”
李腾云震顿时暴跳起来,吓得身边的众人一阵呆愣。
“额……”
昊帅无语,没想到竟然露馅了。
“小帅,老实说,这是不是你师父的作品?”李腾云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昊帅,是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。
昊帅只好坦白道:“若虚道长确实是我师父。”
“那这幅《松鹤延年图》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是我自己画的!”
“你画的?”李腾云不可思议地看着昊帅,再次惊为天人。
“对,是我今天来之前临时画的,我师父近些年都懒得动笔,连印章都交给我保管了,每当有朋友求画或是送礼需要,他都会叫我代画几幅。”
说完,昊帅再是呵呵一笑:“不过,李爷爷您真厉害,竟从笔锋就能看出问题来,呵呵!”
“原来如此,没想到你竟是若虚道长的弟子!”李腾云终于释怀了。
“李爷爷,让您失望了,这幅画并非我师父的真迹,要不,改天我叫他画一幅再送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