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总兵,军中事,你如何能说你不管。你说不管,难道我也说不管?”
“我此番来,也不是追究责任,想的是你我同心,把事情解决,你如何能推诿于我。”
从广西到广东一路行军,李锡率部过城无数,受到不少委屈。
见刘显说的真诚,这才详细解释。
“狼兵就是如此,我一路弹压过来,已经是到了极处。”
刘显明白李锡的意思了。
狼兵跋扈,两广皆知。
“那到底还是要想个办法才是。”
李锡想了想,终于出了个主意。
“大军连番数战,伤亡不少,也需修整一番,明日正好在此地驻扎,两军来一场较量。”
“这……”
刘显不敢信,“这如何使得,万一有了伤亡,岂不是火上添油。”
“单挑啊。”
想到狼兵的凶悍,刘显不自信。
“万一输了呢?”
“那就没办法了,狼兵只服强人。”
朱翊钧时而清醒,时而陷入昏迷,清醒时,他知道自己麻烦了。
在御医们还在讨论热寒还是冷寒,该用桂枝汤还是麻黄汤时,朱翊钧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病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