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言官的奏疏朕没有看到?”
“都被张鲸撕掉了。”
“司礼监就任由他胡来?张宏他……”
朱翊钧想起来了,张宏至今还在病中,自己说的,让张鲸代管。
活了两世,今日打了眼啊。
“好一个张鲸。”
想到三百万两银子,朱翊钧心疼。
这么好的一个人才,做事竟然这么毛躁,顾首不顾尾,张宏调教出来的人,就是这么不堪?
“召先生于会极门。”
朱翊钧不敢去文华殿,这次事情闹得太大,错处太明显,自己可摆不平那帮言官。
有的人不定摩拳擦掌,就等着自己出现,来一出好戏。
张居正到了会极门一侧的值房,坐下后一言不发。
朱翊钧起身,亲自上前道歉。
“悔不听先生言矣。”
“臣劝皇上不该亲信太监,皇上固执已见,今见到恶果,望皇上引以为鉴。”
“是极。”
“先生,此事该如何解决。”朱翊钧此时乖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