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是你来送咖啡？吴妮呢？”
“吴妮姐......她肚子有点不舒服，去洗手间了。”
慕雪突然抬头，定定地盯着潘晓华看，潘晓华迎视着她那冷冰冰的眼神，整个人有些颤抖。
“这杯咖啡，你喝。”慕雪突然命令道。
“慕总......”潘晓华听了这话，脸色都白了，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？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？
“听不懂吗？”慕雪的声音，越发冷得瘆人。
“不，我......我不配......我......”
“让你喝你就喝，怎么？请你喝杯咖啡，你还嫌弃上了？”
潘晓华快哭出来了，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：“慕总，我错了，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送咖啡进来，我......”
“喝下去。”慕雪语气又冷了几分。
到了现在，她哪里还不明白？分明是这杯咖啡有问题，要不然也不至于要下跪那么夸张。
如果不是她重生回来后警醒了不少，也不会看到她端咖啡时手微微颤抖，从而叫住她。
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，慕总，求求你，不要让我喝，我也不是有意的，我......”
慕雪摆摆手：“无需狡辩，直接说吧，谁让你这么干的？”
“是表小姐，表小姐让我这么做的，她说......她说，只要我在你的咖啡里加了那个东西，她就给我一笔钱，让我远走高飞......”潘晓华眼泪流个不停，显然是吓坏了。
“呵......”
慕雪笑了一下，那声音，特别的冷，潘晓华只觉得遍体生寒，她一直都知道，慕雪这个人很冷，看起来很吓人，但是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到这么惊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