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无垢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，而是等待了一段时间后，淡漠道：“是杨师兄吗？请进来吧。”
杨小开叹了口气，虽然还没见面，他却能从对方的声音听出，有别于往的情绪，以前的凰无垢或许淡漠。但那却是超凡脱俗，而如今则是性情上的淡漠，作为佛修可说其境界简直就是一落千丈。
走进凰无垢住所之中，入眼是一片空白。里面没有任何东西。
她本人则坐在中心，眼眸没有半点光彩，神情显得木然。哪怕是杨小开的进入，依旧没有半分变化。
凰无垢略微抬头，脸上没有半点多余情绪，“杨师兄今天来这里，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看似直指主题。言语却满是隔阂，其意味也不难理解，没有事情就请离开吧。
杨小开摇了摇头，大日尊者对凰无垢的影响，显然有些的预料。在道世界里面待了如此之久，意识封锁应该早就破除，如今这般行尸走肉，恐怕大日尊者除了对凰无垢进行意识封锁外，还做了很多其他的事情。
“能说说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凰无垢指尖微微一颤，眼眸深处一抹万分痛苦，似有无数的话语，可到了嘴边，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杨小开再叹一口气，面对对方的无言，但离开大夏国的时候，通过天帝之眼观测，他还是发现了不少的事情。
首先，偌大皇宫空无一人，别说皇帝等人，就是宫女侍卫他也一个未见。
而那五名出现的佛者，除却一身堪比大乘实力之外，身上更是笼罩着极为浓郁的血腥之位。
大乘级强者，在小世界可不是那么好弄出来的。
道，佛，妖，魔四者之中唯有魔道，才能够极其快速的培养。
但其培养的方式，却是极具扭曲残忍，完全灭绝人性。
回想大日尊者手段，在加上当年佛教灭魔，五名大乘期佛者如何出现，基本心中有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