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小开有些发怔，无疑他想过很多，却是没想到那所谓的誓约，竟然只是这么一个要求。
这不仅让杨小开有些想不通了，纵然危险，按照道门对第一任道主的记载，对方绝不是怕死之辈，不，纵观整个道门万载历史，如同第一任道主那般不怕死的，可以说就他一个。
当年的他，哪怕不是体修的情况下，依旧深入了那个法修禁地的深渊，接近数万米的深度，经历九死一生危机，最终在确定法修绝对无法步入底层的情况下，才折返回来。
在那种若是被歪风挂到就失去法元，被雷霆扫到就引发心魔的地方，第一任道主都能做到那种地步...。
等等！
想到这里的杨小开忽然一怔，深渊？
难道...。
杨小开眼瞳一缩，第一任道主在从深渊出来之后，就定下了一个奇怪的规矩，但凡道门之人，进入大乘期之后，都要入深渊一次。
没有任何要求，只是单纯的要求探索最深处究竟有什么东西。
只可惜万载以来，道门大乘期虽然出了不少，却是从来没有一个人，走到的深度有超过第一任道主的。
“慢着，你说的那个约定，该不会是深渊吧？”想到这里，杨小开不由开口出声。
“果然，你是知道的。”小鬼脸上一抹冷笑之色，“那个猪猡，是不是已然将深渊给列为禁地了？他自己不敢去，但却是知道下面有好东西，因此也不敢让其它之人进入其中，得到我主人的传承...。”
“后来他居然又将主意打在了我身上，并且还将我从那个地方给强行弄了出来，桀桀，那个猪猡他怎么都没想到吧，虽然我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，但是依旧掌握着他所无法知道的手段。”
“他想将我封印起来，获取更多的东西，那么我所幸的就将外空间给封印了，禁制大乘期修士进入这里，与此同时也将我的本体给隐藏了起来。桀桀，这一点他没想到吧...。”
随着小鬼的话语，杨小开脸上一抹豁然之色。
难怪，难怪啊。
道门第一任道主，临终之前，留下那么多的奇怪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