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云看到慕擎苍那求饶的样子，嘴巴张得像鹅蛋一样大，这还是那个狂妄无比的皇爷爷吗？
卫无涯轻轻将手指按在慕擎苍的额头上，慕擎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犹豫，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任何抵抗。
慕宸枫最初的反应是想阻止，不过一想到刚才心中的那个疑问，还是决定看看卫无涯到底想干什么。毕竟以他的了解，卫无涯没理由去害死慕擎苍。
卫无涯缓缓将手指收回后，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太上皇，你装了十年疯，一定很辛苦吧？”
慕擎苍脸色一变：“卫无涯，你...”
“你想掩饰也没用，我刚才探查过你脑中的脉络很正常，别忘了我和医仙贾长生是朋友，从他那里可是学到过不少医学知识。”
卫无涯终于确定自己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，慕擎苍明显是在装疯。
轩辕灵儿和慕清云面面向觎，完全不明白慕擎苍为何要这样做。
慕宸枫冷笑道：“父皇，朕实在不明白你都已经失去所有的一切了，还要这样装疯卖傻十年又有何意义？”
“哼，以你那种心狠手辣的性格，还不是怕你会害我性命。”
慕擎苍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拆穿，也没法再掩饰下去，索性直接摊牌了。
慕清云连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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摆了摆手：“皇爷爷，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父皇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，但清云知道父皇不至于会去害您的性命的。”
“是啊，灵儿也觉得皇爷爷有些杞人忧天了。”轩辕灵儿也顺着他的话说道。
慕擎苍冷冷看向慕宸枫：“想不到你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倒是心善，看来他们的性子随卫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