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血红一片,胸口的红狐也好似活了过来一般,我将蚯任逼入死角,横刀而立!
“你们本就该死,你们不配称佛!”
我让命鬼捆住他的身体,脚步越走越快,高高扬起手中的斩鹿刀。
“死!”
一刀劈下,血溅三尺!
我对准了蚯任的脖颈,但是他在关键时刻向旁边躲了一下,丢车保帅,主动将自己的另一条胳膊挡在身前。
鲜血飞溅,一条手臂应声落地,看到蚯任扭曲痛苦的脸,我没有露出任何同情:“罪有应得!你也会害怕?你也知道疼痛?”
对准蚯任的身体又是一刀,这次他没有躲闪,拼着肚子被剖开一个大洞,一口咬住舌尖,含混不清的念出了一段咒语。
散落在地的血迹好似铁索一般暂时将我束缚,动弹不得。
他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,身体贴着墙壁朝外面狂奔。
“碎!”
斩鹿刀疯狂劈砍,血液凝成的绳索很快就被我挣断:“你跑不掉的。”
让命鬼藏在影子当中,我向外面追去。
暴雨冲淡了血迹,但是逃不过追眼,蚯任被我吓破了胆子,仓皇逃命,一路留下很多线索。
到现在为止,我也不在乎什么隐藏身份了,提着刀快速追击。
泵站在大坝偏上的位置,看蚯任逃跑的方向应该是往坝顶去了。
“故意引诱,还是说他要去和禄兴汇合?”
洪水到来之时,大坝顶部是最危险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