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允差点没被噎死。
吃了饭,自己先回大理寺了。
沈冽陪着陆菀在院子里散步,道,“这几日忙,可能来的少。”
陆菀便自然问道,“忙着什么?”
沈冽便简短把手上这个采花贼的案子说了。本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机密。
陆菀听了,便有些愤慨,“这种欺负女人的人早早抓了,免得再祸害旁人。可有什么线索了?”
沈冽道,“那些被凌辱过的女人家所说的有个共同点,都是在城外被侮辱的。不过好些人被用了迷香,抑或被蒙了双眼绑了手脚,并不知道是谁。我和阿允今日便出城排查去了。”
陆菀道,“怪不得一身的尘土。”
沈冽觉得外头凉,怕陆菀冻着,又牵着她回屋。
屋里已经烧了地龙,刘翠奉上了热茶。
陆菀道,“早些把人抓住。也好让那些受害人过个好年。”
沈冽点头。
陆菀又道,“我反正闲来无事的,改日叫王大哥把卷宗拿过来我瞧瞧,我也帮你们分析分析。你们是男人,我是女人,有时候看问题角度不同的。”
沈冽欣然应下,还说好隔日就带她一道去大理寺。
沈冽又喝了一杯茶,就被陆菀赶着回去。
沈冽宽大身躯,坐在那稳如泰山。陆菀这点子力气,在他身上像是挠痒痒。
陆菀气道,“你也总不能晚上留在这里。你我还没成亲,人来人往还是会叫人看见。”
沈冽道,“你不是不在意这些?”
陆菀道,“如今也没几个人记着我是谁。反倒是你,堂堂定北侯呢,当心御史台的人参你一本。”
原是为了他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