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想了一下,还是道,“你说的也没错。你和老张年纪大了,不该如此受累……”
张妈惶恐道,“侯爷,老奴不是这个意思。侯爷待我们一家恩重如山,便是做牛做马也是难以报恩的。”
沈冽道,“不必当牛做马,这些年你们也辛苦了。你看着买几个回来吧。这种事不过经过我的同意。”
张妈腼腆的笑着应下了。
又想到什么事,便又道,“今日又有人来送礼了。那时候老张出去买东西了,便叫他们抬进了府中。那名帖就在侯爷房中。”
“知道了,时候不早了,下去歇着吧。”
“是,侯爷。”
沈冽走进房中,果然见到桌上摆着一张名帖。他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,是户部尚书的公子,想约他出去打猎。
他将那名帖搁下,一旁张妈已经将他换洗的衣裳都备好了。他走到院中提了一桶水,便在院中冲了澡。
北疆环境恶劣,战士们常年都是冷水洗澡,有时候能洗上澡就不错了,哪还能奢望着洗个热水澡?沈冽也是苦寒出身,自己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,那些苦,他自然能吃得。
洗了澡,进了屋,换上了裤子,将上衣穿上,敞开着往卧房走。
推开卧房,便闻到了一股清香。那香味顷刻间就浸透到他的身体里,他闻着便皱了眉。
等他看到床上躺着一副香软的身体时,眉头皱的更深。
定是那人趁着张妈不注意,将人送进了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