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这酒给秦少华喝,属实是可惜。
酒要慢慢品,这般喝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,浪费至极。
公文涛忍住没有吐槽出来。
秦少华喝下半葫芦的酒,顿时醉意上涌,脸颊通红,感觉自己异常的清醒。
“秦兄?”公文涛弱弱问一句,他在试探秦少华有没有醉。
“何事!”秦少华回道,说话语气语调都大上许多。
白永安抱着木剑,皱着眉头退到一旁。
他知道秦少华这是要耍酒疯的节奏。
他最好避而远之。
“秦兄,你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不妨和兄弟我说说,整日憋在心里不是个滋味啊。”
“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只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丢人事情罢了。”
“哎,这算什么事情啊。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怕的,不妨说出来听听,让我们帮你看看。”
公文涛正在一步步给醉酒的秦少华下套。
秦少华虽然醉酒,可他觉得自己脑海不比清楚,知道自己还说什么。
“林兄,那你便帮我看看,我这究竟该怎么做。”
“放心,秦兄你尽管说。”公文涛肯定道。
白永安抱紧颜玉泽赠送的木剑,微微侧耳,倾听秦少华的话。
“故事要从那个下雨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