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，其实应龙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“那最后呢？那狐狸……”我不愿多谈应龙，毕竟我不想再对张丁香说谎。
“她没有让我报仇，我曾经提过。可她却说冤冤相报何时了，比起报仇她宁愿不被仇恨束缚。如此才是真正的自由自在，海阔天空。”顿了顿，张丁香又道：“之前我不懂这话，但后来我明白了。因为神君虽然没说这话，但他却用行动阐述了这句话。”
张丁香一直都很尊重，崇拜和敬畏白华，这我都知道。
但……
“白华的确很高尚，不过对你，他施以援手尚可理解。但对秦家人对我，他也如此好。你不觉得有些太怪了吗？”我看着张丁香认真的问道。
张家无人了，而张丁香当时也快死了。
白华伸出援手救了她，也许是出于一时怜悯，这还勉强说的过去。
可秦家一直人丁兴旺，对于我这个秦家后人，他不但不追责。还在梦中尽心尽力保护我十八年。
这事怎么都说不过去吧。
“秦棠棠，你和我不一样。你跟神君之前就认识。”张丁香，摇了摇头道。
什么？
我听到张丁香这话彻底愣住了。
奶奶临终前亲口告诉我，我就是秦慕转世。
也就是说百年前跟应龙相爱，欺骗他，甚至还跟他孕育子嗣的人，就是我。
那如此说来，我跟白华又能有什么关系呢？
就算因为他是神木且没有被扒皮抽筋，所以比应龙苏醒的早些。但这时间还是对不上啊。
而且我们仨，这关系是不是太乱了点？
“我不知道。”张丁香再度摇头：“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，怎么认识我不清楚。神君并没有说过，他只说你们以前就认识。而且秦棠棠，神君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