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医生,她是应该好好看看那半副心肝。
见乔野没有再询问的意思,杨舒又接着汇报起了工作,股份的收购已经接近尾声,小股东的股份收购算不上难事,只要钱到位,随时交割。用不了多久,拜疆就会是城宇第一大股东。
“关于澧兰的事...”
“不急,再等等。”
乔野闭眼倚靠着,杨舒便没再说话,这件事早就在进行中,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喊停,如果对方察觉,或许还有回旋余地,那这么久的铺陈不是白费。她心里有疑惑,却从来不问。
时间是快的,不管是忙碌还是无所事事,眼下又得去医院了,快开学了,他得仔细问问现在的状况能不能上学。没想到,竟换了个医生,对她的病情倒是了如指掌,比之前的那个更有见地。
江林晚看他还不出来,就四处转悠着,这停停那站站。穿着驼色的大衣,长长的头发散在肩背上。她走累了转身靠在玻璃上,正对着的办公室里有人正看着她,她也看着,过了会儿,默默的她扭身右走了。陌生人一样,她不恨他了,或许已经忘了。乔野也收回了视线,重新坐在了沙发上等人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吗?”江林晚问他,虽然不打针不吃药,但是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真的惹的她难受,她一点也不想来。
“以后可以两个月来一次,这个医生多和蔼。你不喜欢吗?”李秋白哄着她,摸着她的头发。
“之前那个呢,他也挺好的。”
“休假了。这的医生都很专业,你没有问题,只是带你来检验一下你的弗洛伊德有没有白看。”
今天的阳光很好,有了早春的味道,她想在椅子上坐会儿,李秋白便找了一处阳光充足的地方坐下将她搂在怀里,时不时的与她聊天说话,江林晚或是点头或是应着,李秋白还随身给她带着专属她的粉色水杯,他的耐心和温柔是她的港湾,她能感受到一切,却对他深沉的感情说不出什么对等的话,只有紧紧的抱着。
“我不能住学校对吗?”她蹭蹭他的肩膀问,可怜的模样,让他心软。
“不是不能住学校,是不能跟我分开。”李秋白轻柔的捋着她的发丝。
是的,他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