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何林森今天不过是护她心切,后面也勇敢的上前制住了鹰钩鼻,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帮忙,全是因为她。
一时心中感动和愧疚萦绕,陆采薇竟主动安慰着何林森。
似乎是感觉到了陆采薇的手,何林森心中又惊又喜。
要说一开始他有多喜欢陆采薇,倒也不见得。那时刚刚被人甩,正是他心理脆弱的时候,陆采薇的出现,不过是时机恰好。只是慢慢的,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不紧不慢、处事淡然地女生。
本来他还觉得今天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失分了,现在看来是因祸得福了。
徐孝然听了,摇了摇头,他一开始确实有点介意,但是仔细想想,大家都是学生,一时懵了很正常。
“森哥可别这么说,都是兄弟,都在酒里,这不能怪你的。”
一个刚刚表白成功,一个刚刚得到心上人的安慰,几杯酒下肚,两个年轻人心中刚刚产生的一点小隔阂瞬间消失无踪。
菜上齐了,徐孝然点了好几大盘牛肉,倒进火锅里,一会儿就可以捞了。
陈知壑刚想拿筷子去捞,右手就一阵疼,他这才发现自己是伤的右手。
一边的黄欢注意到了陈知壑的异样,轻声问道:“手疼吗?”
陈知壑点了点头。
于是,黄欢夹起一片肉放在蘸料碗里蘸了一下,送到了陈知壑的嘴边。
见到这一幕,其余人都起哄,男生们是觉得今天陈知壑受伤值了,女生们则更多地是佩服黄欢的勇敢。
叹了口气,陈知壑张开嘴,吃了起来。
他想起了郁达夫的一句诗。
“曾因酒醉鞭名马,生怕情多累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