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某种角度上看，项洛溪也为九长老挽回了一些脸面。
听到这里，二长老不禁一愣，轻笑一声，富有玩味地说道：
“老九，这论实力，你二人相差不到，但论境界，这位小友可是要在你之上啊......”
一旁的九长老立刻老脸一红，随后轻哼一声，说道：
“哼，若是动起真格的，我又怎会如此狼狈？只是害怕伤到小友而已......”
下一秒，二长老摇了摇头，无奈说道：
“唉......”
“老九啊，你的天赋足以让你突破融道境，但你的心性，还欠缺磨砺。”
“你真的以为，这位小友就用出了真正的实力么？”
九长老微微一愣，面颊一阵阴晴不定，眸子深处更泛起一抹惊意。
“小友......”
“难道说，你也......留有余力吗？”
项洛溪自然实话实说：
“前辈，从我第一次与人战斗，就受教了一个道理。”
“底牌，不到最后，是不能够轻易示人的，否则，我也不会一直活到今天......”
听到这一番话，九长老皱了皱眉头，心中也是随之涌上一股难言的复杂，恍惚、感慨、唏嘘。
九长老就这样沉默着，微闭双眸，仿佛在咀嚼着他这几句话，二长老也无心打扰，目光看向了一旁。
又过了很久，九长老睁开了双眼，才缓缓道：
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