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徐三问道。
“先父在时,他便怂恿父亲起兵,后来又似下与我说过几次,他既然是宁王府的细作,劝我们造反做什么?”
“或许西华侯府一旦真的那样干了,宁王府便会有机可乘!”
“有机可乘?他宁王石鉴当时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失宠亲王,燕王府和庆王府都如日中天,哪来的机会轮到他?”
“公子说的也是!这确实是让人想不明白!”
第二天一早,王世成便收到了张沐风的飞鸽传书,信上的内容,让他有些吃惊。
“老三,小闵来信说什么?”李昌问道。
“秦氏父女可能是宁王府的细作!”王世成说着,将那信纸扔进了炭炉里。
“喂!你烧了干嘛!我还没看呢!”李昌责问道。
王世成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看?你又不识字,你看什么看?”
“你”
“叫狗蛋儿过来!”王世成对李昌说道。
“他是我的副将,你叫他干什么?”李昌还在为王世成刚刚的那句话耿耿于怀。
“有正事!小闵有吩咐!耽误了正事,小心到时候把你军法从事!”
“他娘的,你小子久欺负老子不识字,现在老子也只能对你言听计从了!”李昌瞪了王世成一眼,冲帐外喊道:“狗蛋儿!给老子滚进来!”
片刻之后,狗蛋儿匆匆忙忙的来到帐外,行礼说道:“末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