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您的胞妹,胭脂夫人!”
“她?”卡布疑惑的问道:“她凭什么冒着被群臣针对的风险,去做这件事?”
“就凭库里台做了质子,她的儿子可以成为继承人!这个理由,够不够?”
卡布沉默不语,刘远志自然看得出他心中正在反复权衡。
“万户,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您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,可得多为自己考虑考虑!若是你的外甥将来做了首领,你这个做舅舅的,一样荣华富贵享之不尽!何乐而不为?”
“刘大人,此事说来轻巧,要办成却是难如登天,我想听听大人有何见解!”
“库里台虽然是长子,但是他的生母早已去世,桑铎也已倒台,剩下的他的那些舅父,如今也难以和万户你抗衡!想要达成此事,需做两件事!”
“哪两件事?”
“这第一件,是堵住众人之口,大人需对他们恩威并施,只要多数人点头,那事情就成了一半!第二件事嘛,便是看胭脂夫人的枕边功夫如何了!”
“大人以为,此事有几成把握?”
“六成。”刘远志说道。
“只有六成?别无他法?”卡布有些担忧。
“万户大人,咱们有共同的目标,但凡有其他方法,在下自然坦然相告,而眼下,唯有这样行事。这两件事,论难度,自然是第一件更加难办,不过胭脂夫人若是能说服木都首领,那库里台去赵国为质子一事,便有七成把握!”
卡布对于刘远志的话,自然是要心中掂量一番,他眼神狡黠的问道:“刘大人,你机关算尽,难道就真的只是为了回到赵国好交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