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有劳二位叔父了!”
“明日只是代你操练,以后还是得你自己来,既然你想自己做狼骑尉的统帅,就要能够号令他们,操练他们。”石瞻边走边对石闵嘱咐道。
“孩儿明白!定不负父亲期望。”石闵郑重点点头。
“还有,明日进宫,你穿上陛下赐你的雁翎甲。”石瞻忽然停下脚步说道。
石闵一愣,问道:“父亲之前不是说我还没上过战场,还不够格穿这身雁翎甲吗?”
“明日鲜卑人来,敌人面前岂能失了气节?不过穿归穿,注意你的言行。”石瞻语重心长的叮嘱石闵。
“是!”
“秦先生呢?今日怎么一直待在大帐不出来?”王世成问道。
“秦先生这几日在归理军中所有文书纪要,你之前的一些工作做的有些粗糙,他在帮你善后。”石瞻瞥了一眼王世成。
王世成被石瞻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大哥,我这不是实在忙不过来吗?以后有了秦先生,肯定做的万事妥当。”
“上次截获的独孤南信的粮草,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偷偷私藏!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。”石瞻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。
“大哥,幸亏上次我偷偷藏了这批粮草,不然现在哪能收编这些人?更不用说去筹集兵器马匹了。”
“你还有理了!这是欺君之罪,你知不知道?是要掉脑袋的!”石瞻神情凝重。
“大哥放心,粮草没有安置在邺城,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“不会有人发现?我告诉你!前几日李昌带入巡视的时候,抓住了几个可疑的人,他们交代,已经监视咱们快一个月了!你还被蒙在鼓里!”
“什么?有人监视我们?谁派的人?”王世成非常吃惊。
“庆王!”石瞻冷冷的说道。
“父亲一向与庆王府没有瓜葛,庆王派人监视我们意欲何为?”石闵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