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提起了霍显彰，顾澜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。
许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太复杂了，霍起笙有些弄不懂了。
他漫不经心的语调，携着一丝冷诮：“怎么，又跟他吵架了，所以就想起我来了？”
“不是的！”见霍起笙误会了，顾澜音连忙摇头解释：“我跟他……”
她说着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，抵在他腰间的手，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衣服一角，小声的说道：“我刚才去了一趟明苑。”
霍起笙：“哦。”
这次，轮到他阴阳怪气了。
顾澜音耐着性子，诚实的说：“我跟他说清楚了。我告诉他，没办法跟他复婚，因为我不再爱他了。”
顾澜音这会儿很紧张，从她的表情中能看出来。
她虽然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语气很平缓，可她手上小动作着实不少，有那么几下，霍起笙险些被她两只手给掐到了皮肉。
他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……
都是成年人，霍起笙又不是个傻子，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但他明知故问：“不爱霍显彰了，那你爱谁？”
顾澜音闻言，一张脸瞬间爆红，嘴硬道：“……谁都不爱。”
霍起笙步步紧逼的追问：“那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