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起笙已经离开很久了，可一整个下午，她心里都是乱乱的，脑海中不停的闪过霍起笙问她的那句话——
“我和霍显彰，你到底爱谁？”
过去五年里，她从来都没有仔细的想过这个问题。
白天要努力地工作，适应异国他乡的生活节奏。回家以后，要陪伴、照顾小不点，还要哄他睡觉。
属于她一个人的时间其实很少。
偶尔空闲的时候，她是会想起在江州市的一切，可这个问题，好像并没有在她心上停留过太久的时间。
她找不到答案，更不愿意去想。
她甚至都觉得，自己再也不会回来江州市了。
可事与愿违，兜兜转转，她又回到了原点，还多了个小宝。
顾澜音想：她大概要好好的理清楚这个问题，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，小宝应该也需要一个答案……
嗡嗡嗡。
正思索间，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，打断了她那个没有答案的疑问。
顾澜音将弄好的饼干推进烤箱后，拿过手机也没看清来电显示，迷迷糊糊的就接了。
“喂。”
“起笙去找过你？”
耳畔传来男人一贯冷薄的声线，稍显温和的语调，给了她一丝他在关心自己的错觉。
顾澜音先是一愣，扯过一张椅子坐下，有些冷淡的回他：“他已经走了。”
他问：“他没伤害小宝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顾澜音抿了抿唇，犹豫了几秒，还是开口道：“他说……要带小宝去做亲子鉴定。”
男人没回应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