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意识到，她激怒了霍显彰。
可是她明明…没做错什么。
顾澜音被他弄哭了，已经处于崩溃边缘。
霍显彰是在折磨她。
他冷笑着说：“做了那么久的宠物，现在想做个人了，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站起来。”
顾澜音几乎用掉了所有的力气，紧紧地抓住他的手，哭求道：“我知道错了，求你别开车门…”
听见这句话，他的动作才缓了缓，问她：“真的知道错了？”
“…嗯。”
她回应时，滚落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。
霍显彰从身后捏住她下颌，她的脸被迫偏向他。
车窗上映出两人的身影，模模糊糊，可她的狼狈却清楚可见。
顾澜音恍惚之间，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。
听到他说：“澜澜，只要你乖乖的，就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，你永远都不会被赶出霍家，更不会流落街头、一无所有，听懂了吗？”
顾澜音没有立刻回答，他手上的力道就重了几分：“回答我！”
“…听懂了。”
话落，他满意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