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:“...”他干嘛了?
他还什么都没干好吧。
也就在陆宴将她逼到一缕方寸之地之前,季夏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,支支吾吾的阻止他的靠近道,“干嘛干嘛,你想干嘛呀。
我警告你,你可别在靠近我了啊,小心我小拳拳伺候。”
她说着还挥起了拳头,却又突然发现只有一只手阻止他,又赶忙松开拳头重新抵住他,以防他会突然乱来。
陆宴邪魅的挑眉,轻笑一声道,“宝宝,我知道,你才舍不得打我呢。”
他故意挨近她几分,激的季夏睁大眼睛,倒是真的没舍得出手打他,所以他暧昧无疑的凑近她的耳廓,奶声奶气的明知故问道,“那宝宝,你能不能告诉我。
我们经常在公寓里干什么呢,可不可以把那些特别细节的事告诉我,我想这样一来肯定对我恢复记忆很有用。
宝宝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,嗯?”
他故意拉长尾音,眸色闪过危险的狡黠,像头午夜里吃人的饿狼。
季夏的脸突然被他问的面红耳赤,十分气愤的瞪了他一眼。
《好家伙,这小奶狗摆明是明知故问啊。》
《故意想要听我说,还细节。》
《细节他个鬼。》
《孤男寡女在一个地方,还能干嘛?》
《盖着棉被纯聊天,睡素的?》
《他是觉得他不行?》
《我看他纯属是想挨拳头才对。》
只是想逗逗她的陆宴:“...”不说就不说呗。
不用那么凶残吧和诅咒他不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