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现在难道不该秉持着少说多做的原则吗?》
陆宴的确也很想要她,只是想起她的伤还没好,昨晚两人又做了那么多次,今晚要是还来得话,难免她会伤的更重。
他摇摇头说,“不可以,你的伤还没好呢,宝宝,你乖乖的,嗯?”
季夏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,但气愤占得更多,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道,“小狗砸,臭陆宴,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,擦药你就擦药,非要给我擦的面红耳赤的。
现在搞得好像是我很想要似的,我才不要呢,哼。”
季夏尴尬的恨不得挖口井给自己填下去,她刚刚都在干嘛啊。
《搞得好像是我很想似的。》
《明明是他先引诱我的。》
《擦药就擦药,还擦药擦的上头,那双桃花眼还时不时的看我。》
《这不是在引诱我是啥。》
《狗贼,好想胖揍他一顿啊。》
陆宴:“...”他话还没说完好吧。
他的臭宝气性怎么那么大啊。
季夏气的想要翻身过去不理他,谁知道她还没侧身就被陆宴给伸手摁住,性感的薄唇仍旧贴在她耳边,意味深长道,“宝宝,你冷静点,就算不做,我也有别的办法不是...。”
他说的意味深长,还格外的暧昧。
季夏一时没反应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揪紧手边的被子想要丑拒,特别是想起昨晚她被陆宴吻得今夕不知是何夕,晕头转向的,她都觉得她快要疯掉了。
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。
可陆宴又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,伸手就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人已经下去了,季夏根本来不及拒绝,纤细的手指就揪的薄被更紧了,脑海瞬间空白。
只剩下一室的旖旎和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