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想干嘛呀你。》
《故意想要吓死我,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吗?》
陆宴:“...”
他分明是不想在听她胡思乱想,说那些走啊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陆宴无可奈何的摇摇头,宠溺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道,“当然是抱你这个小呆瓜去洗澡啊,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呢?又或者,宝宝,你是在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么?”
他暧昧无疑的冲她挑眉。
嘶...
季夏不由的冷嗤一声,慌忙的想要松开搂着他的手臂,不想察觉到她小举动的陆宴邪魅的挑动一侧眉头,不由分说的迈着笔挺的长腿就往浴室走。
完全不给她说不和拒绝的机会,吓得她为了稳住自己,只能被迫重新搂紧他,气鼓鼓得狡辩,“我...哪有啊,分明就是你想吓我,你就不能吱个声了。
非要吓我的嘛。”
《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。》
《哼。》
季夏气鼓鼓的看着他,一时间连要穿回去的事也给忘了。
特别是当陆宴亲自为她洗澡,穿衣服,吹头发,完了还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擦药,季夏脑海一片空白的哪里还记得住什么,视线本能迷离又媚眼如丝的看向他。
眼底水雾盈盈,清隽的小脸面红耳赤的,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手。
察觉到她微沫举动的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,声音奶欲奶欲的凑近她精巧的耳垂,嗓音又透着一股嘶哑道,“宝宝,想要?”
季夏的脸又被他问的红了一圈,唇齿轻咬着没拒绝,内心却是。
《哎呀,小奶狗好坏啊。》
《干嘛还要问出来啊。》
《这小奶狗干嘛老是故意问东问西的。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