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怨的陆宴有点冤枉,这只是一个梦啊,怎么能怪他呢。
可说到底都是因为他,陆宴想了想,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,他突然将唇凑到季夏耳边,暧昧无疑道,“宝宝,你别再哭了昂,都说女人是水做的。
可你现在没用对地方昂,不如你让它换个地方?”
“嗯?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季夏:“...”
《这小狗砸在说什么鬼东西。》
《我都这样难受了,他还要跟我打哑谜?》
《我为什么这么惨?》
《我为什么会做梦梦到这些,呜呜呜...》
《他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嘛。》
《还是讲的什么冷笑话?》
陆宴:“...”
他暗示的不够明白?
陆宴邪魅的挑了下眼皮,骨节分明的手暗暗的指了下。
恍然大悟反应过来的季夏哭的更凶了,直接对他控诉道,“小狗砸,我都这么难受了,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这样的玩笑。
你还是不是人啊,还有没有点人性啊,你太过分了啊。”
陆宴: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