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他这么变态的吗?》
《况且乌漆嘛黑的他能看到个de
啊。》
陆宴:“...”他哪里变态了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
可他也怕季夏真的急了,掀起薄唇对她说道,“宝宝,我要开始涂药咯。”
嘶...
季夏冷不防的倒吸口凉气,这陆宴不说还好,这一说季夏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,越发的紧张起来,那感觉就像给人判了死刑,本来是延期突然行刑的感觉。
猝然让她揪紧了手指,心里还暗落落的骂他。
《他涂药就涂药啊。》
《干嘛还要跟我说一声啊,搞得我好紧张,心都揪紧在一起了。》
《这特喵的百分之百是故意的。》
陆宴:“...”为什么他感觉好难。
说也不好。
不说也不好。
陆宴看她是在故意折磨他吧,没曾想她的心声又来了。
《快点快点,别墨迹了。》
《反正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。》
《我准备好了。》
季夏言语间满是视死如归,那感觉就像要上刑场似的,搞得陆宴有点哭笑不得,却乐意之至的为她奉献。
也就在季夏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,手指紧紧的攥成拳的空档,她明显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凑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