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内做检查的陆宴似乎隐约听到了季夏的声音,可隔着一扇门他似乎又听得不真切,就像是出现了幻听一样。
陆宴不觉无可奈何的摇摇头,他这怕是爱惨了季夏啊。
他失忆是真,唯一一个能认出季夏来的也是真,不是爱惨了她,又能是什么呢。
...
季夏波澜不惊,又不屑一顾的斜了一眼骂她心安理得和脸皮厚的萧舒窈,以为她是在说陆宴因为救她出车祸,她却半点事没有的事。
啧啧啧,这就迫不及待的维护上了呀。
萧舒窈这不是喜欢陆宴还能是什么呢。
这就来替他打抱不平了?
季夏笑了笑,落落大方道,“萧小姐,请问你这是在为谁打抱不平呢?至于我的脸皮嘛,你可能高估我了,没你想象的那么厚,至少没你的厚。
因为我没有跟陌生人主动搭话的习惯,这种社交牛逼症还是萧小姐比较熟能生巧。”
《哼,我的男人为了救我受伤,需要她来打抱不平么。》
《笑话。》
《那是我男人自愿的好吧。》
《碍着她什么事了,关她屁事?》
《烦银。》
萧舒窈远远要比季夏想象的沉得住气,她不卑不吭,不急不缓,似乎对季夏知道她身份的事也没太大的意外,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