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反正我不信,坚决不相信。》
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来的陆宴:“...”
他现在多多少少都尝到了一点,什么叫自食恶果的滋味了。
一开始见季夏不吃醋,他嫌弃她不在乎他,以为她不爱他。
现在好了,季夏真的吃醋了,真的在盘问他了,好家伙他是真的失忆了,也是真的不记得这个女医生是谁了呀。
可自己挖的坑,跪着也要填完,他想了想,格外乖巧奶乎道,“宝宝,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好好想想既然我不记得她了,那就证明她真的不重要。
她要是真的重要我能不记得么,是不是?”
他冲她眨眨眼。
他以为她真的很好糊弄,是个三岁半的孩子能让他三言两语给欺骗了,“阿宴,那就要问你自己了,万一你们真有瓜葛,就算你想到了,你能告诉我?
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图混淆视听和概念,你们俩要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,那个女医生会说那些故弄玄虚的话来?”
《还说的那么的暧昧。》
《小奶狗要和她没什么,打死我也不相信。》
陆宴:“...”真没啊。
陆宴发现他好像解释不了了,他到底该怎么解释她才能相信。
他刚刚为什么要故意激怒她呢。
却不想季夏见他没说话,气性就更大了,真生气道,“陆宴,给我说话,别以为你不说话这事就过去了,今天你要不跟我解释个一二,我告诉你,你今天就完了!!!”
《小狗砸,明显做贼心虚了哈。》
《气死姐姐我了。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