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啧,瞧我这演戏的天分。》
《这不说来就来了。》
听完她心声的陆宴表示,已经被她气的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头,梗塞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季夏见他不说话,更来劲了,冷哼一声道,“你怎么不说话了,心虚了,陆宴,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就没事了,你今天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。
要不然你就等着跪榴莲吧。”
陆宴: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了啊。
他脑海里也忽然响起一首歌来,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,在逼一个爱你的人即兴表演,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,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...
陆宴还是像个闷葫芦似的没说话,真就像应了季夏的那句心虚似的,静静的看着她一个人演独角戏。
这番怒火可远远不够啊。
见他不说话的季夏:“...”
《小奶狗什么意思?》
《我都问了,他为什么还不回答。》
《找死嘛。》
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没理她,心中自然已经有了盘算,好看的桃花眼内闪过转瞬即逝的狡黠。
季夏一脸抑郁的瞅着他奶乎乎的脸看,见他还没有要说话的意思,心里的那股子无名火瞬间被勾了起来,天雷地火滚滚彻底惹怒了她。
“陆宴,你给我说话,别装哑巴了。”她生气的吼他。
陆宴终于有了一丝反应。
他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,一脸的伤心和委屈,“你就别装了,根本装的一点儿也不像,你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在质问我。
宝宝,你就真的当真一点儿也不在乎我,一点儿也不爱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