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个受气包似的一脸的斩钉截铁,似要跟她较劲。
被反问到的季夏只觉得眼前天雷滚滚,耳边轰隆隆的作响,一副吃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表情。
《这么羞耻的事,我要怎么告诉这只小奶狗?》
陆宴:“...”什么羞耻的事?
为什么不能告诉他?
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好不,就算有再羞耻的事也可以跟他说啊。
陆宴不明所以的看向她,眼底满是委屈和受伤,却也异常的倔强,反正只要她不说,他就不会轻易离开跟她杠到底的架势。
坐在马桶上的季夏看到他这副样子,脑壳疼的差点扶额,心里又气又急,抿着唇角无言以对,忿忿的在心里想着。
《我难道能告诉他,他实在是太厉害,太彪悍了。》
《太能干了!!!》
《竟然做到我上厕所都上不出来了。》
《还疼的一批?
《肯定是破了的,要不我刚刚怎么转个身都觉得疼呢。》
《可我能这样告诉他么?》
《我这要告诉他了,他的尾巴还不待翘到天上去。》
《恐怕更自豪,更沾沾自喜了吧。》
《我说个屁啊说。》
终于反应过来季夏刚刚为什么破口大骂他的陆宴,哪里还顾得上自身委屈,白净的脸上立刻溢满了对季夏的心疼,他根本没想到他竟然弄伤了他的乖宝了,也根本不知道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