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咦惹,这是什么鬼,难道我们都梦到了,搞不好一起魂穿了?》
陆宴:还真是那么巧啊。
他也万万没想到季夏竟然会和他同一天做梦,连同梦境都是一样的。
陆宴开心的咧开嘴,脑袋撒娇似的蹭着她,有些许的埋怨道,“嗯,我也梦到了呢,可臭宝你真的好坏好坏,我追问你爱不爱我,可是你一直不回答我。
反而还生气了,生气的质问我为什么不来找你,然后你就推开我不让我碰你,我想伸手拉住你的时候,我就醒了,才发现竟然只是一个梦而已。”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遗憾,还很委屈,像是季夏不对似的。
季夏这下可不依了,他这不是倒打一耙么,分明抽身离开的人是他。
她愤愤不平的瞪他,“你胡扯,分明是你一直追问我爱不爱你,像个复读机似的,我害羞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,而且你打从一开始就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缠着我问,问题。
我要不回答你就像现在这样折磨我,后来分明是你生气的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开的,扬言是在惩罚我,我还没委屈呢,你怎么还委屈上了。
你知不知道做到一半的感觉又多难受,还害得我从床上摔倒地上去了好嘛,你真的是坏透了呢。”
季夏出气般的嘟囔,一时没注意什么话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,直至她察觉到压着的男人眼神晦暗,眼底透露着过分的惊喜时,她才俨然反应她究竟都说了什么胡话。
《咦惹啊,我怎么一时心直口快的全给说了。》
《啊啊啊,我不活了,好害羞啊。》
《事情怎么会这样。》
《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个小奶狗是在诈我。》
季夏尴尬的抠脚,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啊。
她的本意是真怕这还是个梦,她真的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,也没想到陆宴会和她在同一天同一时间做同样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