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夏被他反问的发懵起来,心里絮絮叨叨。
《我上哪知道那是什么啊,骨头呗。》
《可是好像又不对,我碰他骨头他反应那么大干嘛。》
《还嘶嘶嘶的,跟蛇吐信子似的。》
《就是手感有点奇怪,像骨头又不像骨头的,说不上来是什么玩意。》
陆宴:“...”蛇。
这比喻打的很好。
季夏随心所欲的畅想,根本没往那方面想。
只是想着想着她看向陆宴的眼睛越睁越大,越睁眼底的诧异也越大,之后就是满脸的不可思议,手足无措的眨巴着眼睛道,“那...该不是,该不是...。”
“臭宝,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,火是你撩起来的,你要负责扑灭。”陆宴委屈的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。
季夏却尴尬的红透了脸,僵直着身姿动也不敢动,话也不敢在说一句,连同红根子都红的不行。
《我的天哪,我都干了什么蠢事。》
《结果我竟然还没反应过来,还去探了探...。》
《妈呀,我没了,我一定是在做梦。》
《不管了,我要装死到底。》
季夏忙闭眼装死,关闭了所有的感官。
陆宴:那可不行哦,她还要对他负责呢,怎么可以装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