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夏拧着秀眉僵直脊背动了动腰,还没往床边挪过去,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痛苦的闷哼声。
“嘶...宝宝。”陆宴闷哼着喊她,听起来十分的难受。
季夏误以为她撞到他了,也就单纯的没挪动。
只是她搁的实在太难受了,她下意识的伸手挪过去,不满的嘀咕道,“你的骨头抵着我腰上的骨头了,低的我有点难受和疼。”
她下意识的想要拨开,可刚碰到...
“宝宝,你...。”陆宴嗓音嘶哑的再次闷哼的喊着她的名字。
一脸懵逼的季夏:“...”
《他这是怎么了?抽风了吗?》
《我又没打他,他喊得那么痛苦干嘛。》
《明明是他搁的我好难受。》
《我还没哼哼唧唧呢,他倒是先哼哼唧唧上了。》
《...有够无语的。》
神色痛苦隐忍的陆宴:“...”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季夏母胎单身那么多年,她懂个屁啊,她扭过头来白了他一眼,伸手就推开搁的她生疼的...
可她刚想推,手感却有点不对劲,是像骨头却类似像软骨。
因为实在不知道是什么,季夏又觉得奇怪她探究似的直接就上去了。
却不想隐忍到极致的陆宴哪里还忍受得了她,大手捞过她纤瘦的身姿,翻身就压向她。
声音暗哑又欲,“臭宝,是你故意主动魅惑我的,我真的控制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