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被他抱得勒死的季夏一脸的无语:“...”
忍不住又开始在心里叭叭。
《你熟悉个屁啊你。》
《你熟悉的又不是我,只是这副身体而已。》
《我又不是真的季夏,我穿书过来的时间也很短。》
听到她心声的陆宴又开始一言难尽了,他好像又听不到她的心声了,只能听到她叽里咕噜语词激烈的音调。
不过不用想,她肯定是在骂他没错了。
季夏开始敷衍他,“嗯嗯,行行行,我相信你还不行么,你到底能不能松开点,我真的快要被你勒死了,陆宴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想把我勒死了,好做成标本放在你家里?”
《苍天啊,让我喘口气吧。》
《我真的真的快要被这只小狗砸给勒死了。》
《我还不想英年早逝。》
季夏在心里哀嚎。
陆宴后知后觉,一时情难自禁失控的抱紧了,可她的话太敷衍了,她明显是不相信他。
陆宴憋屈着一张嘴,委委屈屈的适时的松开她一些,很是委屈道,“臭宝,我这不是想你了,才一时情难自禁的抱得紧了嘛,人家又不是故意抱那么紧的,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嘛。”
陆宴不依的撒娇,季夏只觉得异常的上头,跟擦了清凉油一样销魂,双眼都要翻白眼了。
《咦惹,真油腻,真上头。》
《男人撒娇起来,真没我们女人什么事了。》
陆宴:“...”他只对她撒娇好嘛,他只对她一个人这样好嘛,别的人休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