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在看向他注意到他脖颈被勒的通红时,她尴尬的抽了抽嘴角,转移思想的伸手指指他的脖颈,“阿宴,你没事吧,疼不疼。”
“嗯,疼。”陆宴委屈又乖巧的点点头,一副小可怜的模样,看的季夏更尴尬了,她刚刚一时情急也没注意。
陆宴却又说,“宝宝,你亲亲我,呼呼我,我就没事了。”
他说着故意仰起被她掐红的脖子,领口随着他的举动再次敞开,露出...。
一脸无语的季夏:“...”又来。
《他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那么欠扁。》
《怎么突然好想揍他一拳呢。》
《这小狗砸还真是无时不刻都想对她动歪脑筋啊。》
《算了,季夏,你沉住气。》
《这是终极大佬,你惹不起的人物,以后你还会需要他的。》
《你不能打屎他,你也打不屎他。》
《季夏,沉住气,你可以的!》
表示非常委屈的陆宴:“...”肉吃不到,亲亲都变得这么难了吗?
他是一个可怜的病号啊,他的请求是那么的卑微,而且那么的卑微。
“我拒绝。”季夏深怕他又来,纤瘦的身姿往下一矮,直接绕过他撑在墙壁上的手,快速绕到病床的另外一侧,余光触及摆在旁边的饭菜时。
她慌忙岔开话题,“阿宴,你快来吃饭吧,不然一会饭该凉了。”
陆宴还能怎么办,只是委委屈屈的转过他挺拔流溢的身姿,眼巴巴的盯着站在病床边的季夏委屈的应声,“那好吧。”
结果这货骚断腿的操作还在后面,直接刷新了季夏的三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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