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夏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按住他打电话的手,来组织他,“别...这不讨好吧,万一你身体还没好,这忽然出院加重病情怎么办,搞不好你爸妈还会怪我勾...。”
引字这个字,她实在说不出口,又急中生智道,“要不然,阿宴,我们现在去办公室问问医生,看他怎么说怎么样?”
如若不是起先就听到她骂他静虫上脑,陆宴真真就差点以为她是在关心他。
这个臭宝摆明是想耍赖。
陆宴不依,不满的嘟嘴的冲她撒娇,“宝宝,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嘛,你就放心吧,我真的已经没事了,我们现在就回家去好不好。
宝宝,我真的已经没事啦...。”
季夏一脸不相信的对他嗤之以鼻。
《切,小奶狗,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些鬼话吗?》
《我看你脑子分明全部都是那些黄色废料。》
《其心可诛,用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都。》
《我就呵呵哒的看你装。》
一脸无辜的陆宴:“...”这臭宝怎么还就不相信他了呢。
尽管他的臭宝的确没说错一个字,他就是要她没错,这又不犯罪,这分明是爱意的表现。
就像沈奕歆,他看到她就想吐。
不像看到她,陆宴满脑子都是快点把她拐骗到床上去,最后几天几夜都不下来一直缠绵的那种呢。
季夏趁陆宴一时不备,一把夺过他的手藏匿在背后,对他直摇头,“不行,阿宴,这事你说了不算数,要是你真的想出院的话,就必须经过医生的同意。
确认你的身体真的已经没问题才行,既然你爸爸妈妈把你托付给我照顾,你必须待听我的,我也要对你的人生安全负责任。”
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。
却也只有陆宴知道,这臭宝分明是想反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