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陆宴是轻言放弃的人么,他想了想走到季夏身边的沙发坐下,伸手就拉着她的手。
季夏双眼一瞪。
《又来了是吧。》
《行啊,开始你的表演。》
《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。》
《看我怎么见招拆招,让你输得心服口服。》
《姐一定要你跪下来给姐唱征服。》
陆宴:“...”他还没开口呢,她这样真的好嘛?
就好气。
但他还是开口道,“可是姐姐,沈家和我们陆家到底是世交,我倘若真把沈奕歆给伤了,一点面子也不给,这样的确会有损两家人的关系。
这我也不太好办啊。”
季夏没抽回自己的手,褶皱秀眉道,“可刚刚好像有人跟我说,反正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,就算记得,只要想动我就是不行,就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来,无论是谁。
这一下怎么就变卦了,怎么一下就又觉得会连累两家人家的关系了呢...。”
她故意拉长尾音,视线哀怨的落在陆宴脸上,又补充道,“难道他是骗我的,难道他只是说说而已的哄哄我吗,原来我就是这样好哄的呀。”
季夏委委屈屈,眼圈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握季夏的手一僵,陆宴终于知道这砸在自己脚上的石头有多重了。
他特喵的简直在自寻死路啊。